底针呐。
“没想到你竟有如此心得,真是小瞧了你。”听了叶思漓的宽慰,梁彩彩心情好了不少,好奇道:“光是说我,你和离忧公子又是如何啊?”
“阿忧怎么了?”叶思漓喝了一小口热茶,不明地问道。
“这些年离忧公子跟你是如影随形,京都何人不知你们感情甚好,况且他看你的眼神特别不一样,你可别想瞒我。”
叶思漓知晓梁彩彩定是误会了,立马解释道:“阿忧是我兄长,他自然待我好。今日天色已晚,阿忧还在外面等我,我便不同你多说了,改日再来看望你。”
说罢,叶思漓便起身出了屋,拉开房门,便瞧见顾离忧站在门口等着她。
将近腊月中旬,天气愈发寒冷,自梁府回来后这几日叶思漓又待在了府里不曾出去。
叶思漓将青珞拿来的暖炉放在怀里,独自坐在院中的秋千上发呆。
“郡主,今日午膳依旧去公子院中吗?”涣夏进院问道。
“照旧吧。”
每年这个时候,祖父总要去寺庙住上一段时间,说是去找好友叙旧,其实是去祭奠好友。而这一小段时间,便是她“肆意妄为”的好时机。
今日一早祖父便起身去了寺庙,府里只剩下她和阿忧。
她原本想叫上穆九风和萧灵几人前来一聚,奈何近日穆九风被家中二老盯着不让出门,萧灵和萧钰也被困在宫中,居然一人也来不了,真是可惜了。
叶思漓让涣夏从院中的桂树下挖出了一小坛酒,她便抱着酒去了玉澜院。
“白一,你居然不拉住我!”
叶思漓刚走到玉澜院便看见暮春从房顶上摔了下来,幸得暮春身手矫捷,轻巧翻身稳稳落地,刚落地手中的长鞭瞬间朝站在房顶上的白一扬去。
暮春的鞭法极好,此时长鞭已缠住白一的小腿,暮春顺势一拽,只见白一身形不稳也摔下了房顶。
“你怎么还耍赖呢?”白一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据理力争道:“说好了谁落下房顶谁便是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