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子澄脸上再无之前的淡定,捂着脑袋快步的朝着一小屋走去。
在里面瞅着铜镜终于止了血。
“算算时间,该去授课了。”
想到授课之事,他的脸上浮现出怒意。
“今日再面对这些藩王,不要慌,要稳住!”
“嗯,徐徐图之,不能着急!”
他心头打定了主意,便迈着步子朝着学堂走去。
...
当看到黄子澄重新步入学堂,站在讲台之上。
不光是朱权、朱椿、朱桢、朱棣他们几人发愣。
就连朱榑都不免得愣了神。
裹着白布条子还坚持前来授课?瞅着那脑袋上还有丝丝血迹,这伤口还没好的吧?
这黄子澄可真的是......轻伤不下火线啊。
这在前世不得给他来个颁发个劳模奖?
“黄先生,昨天摔得个狗吃屎,今天还能前来上课?”
“啧啧,黄先生真乃国子监楷模。”
“先生真乃重伤不下战场,佩服佩服啊。”
“四哥,他这算个屁的战场,哈哈哈,自己把自己摔成了这幅熊样。”
“......”
随着一声声的取笑之音传来,黄子澄心里头的怒火开始汇聚。
但是理智告诉他,得忍,必须忍。
“这是预料之中的取消,无妨无妨,我需在心中构造强大的防御。”
“只要我是他们的先生,以后有的是机会收拾他们.....”
“同时,那什么《抡语》定要压制,不能放出。”
“嗯......呼......”
他脸上浮现出了笑容来,面对诸王,他笑着开口道:“诸王殿下,该上课了。”
可就在这个时候,朱榑忽然来了一句:“先生,何为‘不耻下问’?”
黄子澄只感觉脑子里的‘知识’得了召唤一样,忍不住的他便脱口而出道:“不耻下问,抡语注解曰: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