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黄子澄鲜血喷了三尺高,
看着他又直挺挺的倒下。
齐泰也顾不得思考刚才黄子澄说的什么‘补刀’是什么意思了。
额头滋滋冒血,口中又喷血,这还了得?
他连忙呼喊着身边的人,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抬着黄子澄奔向太医院。
望着黄子澄被抬走的身影,屋子里头诸王心头一个个高兴的直跺脚。
“解气!”
“太他娘的解气了!”
“一个小小的国子监典从,连是我大明正经的官都不是,就得了个先生的头衔,还想骑在咱兄弟们头上拉屎?”
“从这黄子澄进来,一副一样怪气的样子,我就看他不爽了!”
“话又说回来了。老七这波操作,干的漂亮,太解气了。”
“过瘾,咱兄弟们看得也真过瘾!”
“七哥,干的漂亮,哈哈哈,今天这一出大戏,太他娘的过瘾了。”
他们连忙围了过来,凑到朱榑的两侧,毫不吝啬的夸赞了起来。
“老七,这就是你之前所提到的给兄弟们的‘补偿’吗?”
“这‘补偿’很好,我朱椿很喜欢。”
“对,我也喜欢。”
“这‘补偿’牛啊。”
“七哥牛啊,能耐啊,这《抡语》绝了。”
“尤其是那句“何为温故而知新,可以为师矣,的解释......”
“叫什么来着?哦对,打人经常找一个人打,打的多了,你就可以开宗立派成为宗师了。”
“我觉得我若是再遇到黄子澄咋把他欺负一顿,到时候在他疑惑的目光中,丢下这句话,他一定会原地炸了。”
“哈哈哈,十七弟你喜欢这条?你十一哥我喜欢的‘始作俑者,其无后乎’,这件事情的主谋,已经被我打的绝后了。”
“你们听听,多霸气多霸气。”
“......”
他们一群人此刻可高兴了。
因为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