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糙的石块堡垒,柔软的草坪像一张舒适的小床,头顶的天空依然是那么蓝,飞翔的鸟儿穿梭在白云间。宁神花的淡淡清香让夏维尔陶醉,短暂的围剿结束了,被遗忘者暂时度过了眼前的难关,但之后怎么样谁也不知道。
时间的消退伴随着的是夏维尔的力量的衰减,那些强悍的力量也随着时间的消退渐渐消失了。似乎从夏维尔从新拥有圣光开始,这个被遗忘者就彻底成为一个武力一般的牧师,虽然强大但却不再有那样足以改变整个大局的能力。但新生的被遗忘者需要更为强大的靠山,显然联盟是不可能了,那些该死的人类面对重生的同胞只会想着让他们永久安息。加入部落成为他们的耽误之极的事情,希尔瓦娜斯和手下的皇家药剂师协会忙碌着相关的操作事宜。夏维尔被暂时放假了,这难得的休息时间夏维尔选择躺在曾经的家园巴伯姆农场的草地上,就像小时候,那个时候还有阿尔萨斯和他一起玩耍。
“谁!”瑟瑟的脚步声惊醒了夏维尔了回忆,当夏维尔要站起来,那猩红带血的十字军之剑已经要刺入他的胸膛。夏维尔翻滚着躲过这致命一击,斜下里一个冲刺,长柄的死神的镰刀已经钩进了那个人的心脏。“又是血色十字军,”夏维尔嘴里念叨着,对被遗忘者的仇视让他们发誓杀死每一个看见的遗忘者,夏维尔不过是其中之一而已。望着那倒下的人,灰白色的胡须,因仇恨而扭曲的面孔,让夏维尔突然想把它安葬了。
青草伴着泥土的气息不断地在夏维尔身体两边翻滚,终于挖好了足够盛放这个血色字军的坟墓,夏维尔抱起他的尸体要放进去的时候,厚重板件边露出的一纸信函引起了夏维尔的注意。身为被遗忘者本应该放弃的好奇心,在夏维尔这里完全没有体现。他打开他阅读着,尽管已经被血迹浸湿有点模糊了。新的落款是沃斯高阶牧师,信上写着,“你收押囚犯的决定真是奇怪……而且还是一个亡灵囚犯。你在想什么?你是不是认为,因为囚犯的生前状况,她就可以凌驾在血色十字军的法令之上?这再让人苦恼不过了,盖比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