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瑞尔则成为了皇家侍卫长,他依然是那个站在哥哥脚下的那个人。他憎恨哥哥的存在让他始终只能是强者阴影下的无助者,他为此所有的努力都不能超过哥哥。但他更为憎恨的是那个甘愿于平凡的凡瑟尔,这个曾经打败过自己的家伙竟然却当一个为了平民争取权益的酒馆老板,于是他把所有的仇恨都附加在凡瑟尔的身上。但作为贵族随便逮捕一个曾经是贵族的人是不被允许的,于是它只有等待。当他终于等到了逮捕凡瑟尔的机会的时候,没人知道他是多么的兴奋,为了他那虚伪的欲望就必须有无辜的人到在他的脚下。
激荡的魔法与剑气相互撞击,如雪花般纷纷扰扰的落在了地上。那个因为激动再也无法平静的眼神中,映射着那天他亲手逮捕凡瑟尔时候的得意。但转瞬间就化作能够和凡瑟尔正面对决的兴奋。他当然想让凡瑟尔死,但是如果就这样处死凡瑟尔,并不能让他嫉妒的心灵得到满足。于是他开始期待有人劫狱,期待着在凡瑟尔被放出来的哪一个自己在堂堂正正地将他杀死。一个放弃剑道多年的酒馆老板,一个多日没有饮用魔力酒的虚弱家伙的死才能让自己嫉妒而愤怒的心得到满足。
所以当泰德里斯来劫狱的时候,他才没有使用全力杀死对方,而是在对方要逃走的时候只是困住了他。而希尔德琳救出凡瑟尔也都在的他感知当中,而唯一的漏算就是那可以让凡瑟尔恢复生命力的奇怪果实。不过这都已经不重要了,一次次兵刃相互撞击产生的巨大波动,一次次魔法与冰寒相互冲击的激荡都让他全身的热血燃烧了起来。
他挥出了平生最为强力的一剑,带着无比的声势迎面劈来,斩断了凡瑟尔的魔法之箭却还是没有切断那具让人厌恶的身体。而溃散的魔法中,奥鲁瑞尔再次使出了突刺一剑,企图将凡瑟尔刺穿。可惜他并没有成功,一双手牢牢地抓住了那刺来的寒冰之剑。冰霜的寒气附着在奥鲁瑞尔的剑上冻伤了凡瑟尔的手,却始终没有在前进一分。
“凡瑟尔你变弱了,”奥鲁瑞尔一边说着,又一边的否定了自己,“不是我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