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利桑德了吗。”那是有些冰冷的质问，这让泰德里斯很不舒服。不过在强忍住怒火后，他反问道，“都到这里了，你希望我放弃？”
希尔德琳摇了摇头说，“我不会让你放弃，只是希望你万一失败的时候，还有活下去的信心。”正待泰德里斯要说什么的时候，希尔德琳的声音又想起了，“如果你真的了解艾利桑德，我想你就不会有这样的举动了。”那种声调尽管是心灵内的直接通话，还是让泰德里斯紧皱了下眉头，他盯着眼前的希尔德琳看了半天，终于在心中发出了自己的质疑。“你不是希尔德琳，或者说你的意识不是希尔德琳！”
那是带着些许尖利的质问，不过他也得到了应该得到的回答，“你总算明白了吗，如果是那个家伙，恐怕在地下水道里就死了。”那个平淡的叙述让泰德里斯似乎知道了什么，他立刻道，“你是凡多斯，你占用了这个家伙的身体，一直跟我到这里吗。”而来自希尔德琳的回答则是肯定的，“我是凡多斯，但并不是完全的占用，我只是和他的意识形成了共识，他需要力量，我需要寄宿灵魂的宿体，所以才会在一路上表现得那么反常。”回想起来希尔德琳在一路上的表现确实奇奇怪怪，时而冷静，时而慌乱，只不过泰德里斯太过急于刺杀艾利桑德对这些选择性地忽略了而已。
不过当他冷静下来的时候，似乎这一切都显得很合理了，“你是要阻止我刺杀艾利桑德吗。”泰德里斯在心里这样问着，手已经紧紧握住了那对紫钢匕首。而眼前的按个希尔德琳则是一脸淡然地回应道，“阻止你吗，如果我想这么做你们就不可能离开地下水道。”“那一想干什么。”随着泰德里斯的追问，希尔德琳终于变现出了凡多斯应该有的清冷表情，随之那同样的冰冷声音也在泰德里斯心湖中荡漾开来，“我说了我不会阻止你，我希望看到了的是你在这次行动中看到了艾利桑德的强大，和你真正要做的事情。”
“这是告诫吗，我想我不需要。”泰德里斯狠狠瞪了那个占据希尔德琳的家伙一眼。而这时候莉莉丝的声音恰好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