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衙门前,挥手便是一拍惊堂木。
一旁拿着水火棍的衙役们,齐齐怒喝一声,硬是将小孩的哭声给吓了回去。
方泽林见此一幕,顿时眉头一皱。
“大人,此人无缘无故诬告草民,大人可要为草民做主啊!”
一旁的吴长林站出身来,当即就率先拱手说道。
堂前的县令闻言,看了一眼这吴长林后,似是才发现这人一般。
“原来是你啊,这堂下啼哭之人是那张氏的孩子?”
“是他,那张氏的丈夫三番四次状告草民,昨日来状告的路上不知怎么的就死了,眼下却又是诬告到了草民头上,这天底下哪里有这般的事?死了人便是找草民,想必是草民家中有些财产,叫人看了嫉妒!”
吴长林也知道这会儿围观的人较多,此刻也慢下心来,和上方的县令开始一唱一和起来。
县令闻言,摸了摸自己的胡子,对着下方小孩道,“小孩,你叫什么名,为何要诬告吴长林?可是看中了他家中财产想要讹钱?”
“既说吴长林是杀了你父亲,你有何准备?可是亲眼看到了?可有人与你作证?”
此刻的县令拿着状纸,开口便是质问声不断。
看其模样,分明就是把这孩子当作一个犯人来审问了。
倘若不是有人帮忙写了状纸,怕是此刻连进衙门的资格都没有。
小孩在之前的时候,就已经被一阵衙门们敲着水火棍一吓,已经是吓傻了。
此刻听着对方如此把自己当做犯人一样审问,哪里知道该怎么说话。
一时间在堂下像是傻子一般,愣愣着朝着身后看去,像是想要找到一个人帮自己一下。
只是身后的百姓们接触到对方的目光后,都是下意识的避开了眼神。
那吴长林与这县老爷关系如此亲密,他们岂敢得罪与他?
更何况,便是上前帮忙了,也是定不了对方的罪,这又何苦呢?
“大人,这小孩口不能言,想必也不能写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