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听到我这个问题，愣了一会儿才道：“我觉得吧！人民中随便找出来一些个体看看，可能聪明的和愚蠢的都有。
但是当人民作为一个整体出现的时候，那么人民就一定是愚蠢的。”
我：“理由呢？”
E：“乌合之众啊！系统越复杂，可靠性越差。
一个群体，人越多，他们的聪明和智慧越会在群体的博弈和互动中被消耗殆尽。
最后，这个群体，或者说这群乌合之众，最后所表现出来的，就一定是愚蠢。
群体所表现出的行为，是这个群体中的众人博弈出来的结果。
这样产出的结果，肯定不如那些最聪明的人所做的决策；它只能是一个大家都能接受的、最不坏的结果，但它绝不可能是聪明的结果。”
我：“秃鹰打仗时，喜欢说‘上帝保佑秃鹰’；约翰牛打仗时，喜欢说‘天佑女王’；脚盆鸡打仗时，喜欢说‘神佑帝国’。
只有我们打仗时，喜欢说‘Z国人民是不可战胜的’。
假如人民真的是愚蠢的，那为什么他们又是不可战胜的？”
E听完这个问题以后，直接笑了：“陈默！聪明与否，和是不是不可战胜没有必然的联系。
Z国人民之所以是不可战胜，那是两个原因导致的。
第一是因为Z国人民拥有很强的集体主义精神、为国牺牲精神和服众性。
这导致在国家发生什么大事甚至战事的时候，Z国人民更容易被组织起来，爆发出强大的战斗力。
而另一个原因，就是Z国从文化传统上就是那种政府拥有很强组织能力和动员能力的国家。
一旦发生战事，我们比别的国家更容易把自己的潜力发挥出来。
所以，我们才是不可战胜的。
不可战胜是因为组织能力可以充分发挥出人民的力量，这与人民聪明与否没有关系。”
我躺着向他扭过头去道：“挟群氓之力，足以翻覆乾坤，可为天下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