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刚也是这么说的。」
江淮宁丢下手机,趴到她边上:「我确定这次是真的。」
陆竽手脚并用,无情地推开他:「离我远点,你像个大火炉。」
江淮宁委屈:「冬天你可不是这么说的。」
「冬天说的话夏天不算数。」陆竽耍起赖皮也不心虚。
「还说我坏,到底谁更坏?」
江淮宁不顾她意愿,非要跟她挤在一起,亲她的脸颊、唇角、脖颈。陆竽故意偏头躲来躲去,既享受他的亲近,又觉得在停电的燥热夜晚,这样的亲近是一种折磨。
直到她听见抽屉被拉开的声音,混沌的脑袋一下子清醒了,心脏突突地跳,像窜过滋滋啦啦的电流。
她以为跟以前一样,停留在那条线外,不会越过去。但她在晃来晃去的昏暗光线里看清了江淮宁手里拿着的东西。
她的呼吸不由得紧了一下:「你什么时候买的?」
「出国前那次,你不是知道吗?」
陆竽倒抽了口气:「那么久了……不会过期吗?」
江淮宁打开手机电筒照明,研究包装盒上的小字,找了许久,终于找到生产日期和保质期,他弯着眼睛说:「没过保质期。」
陆竽张嘴喘了口气,缩着脖子钻进被子里,实际上要热疯了,支支吾吾地问他,是不是要用掉它。
江淮宁举起手机电筒对准她,斯文地征求她的同意:「可以吗?」
陆竽的眼睛被光刺到了,一只手盖在眼前:「我是罪犯吗?你要这么照着我。」
江淮宁润朗的
笑声传来,边笑边说了声「sorry」,他关掉了照明功能,房间再度被黑暗吞噬。
陆竽吞了吞口水,还没回答,那个刚刚礼貌询问她的人已经欺身过来,与她紧密地贴在一起。
这个坏人,根本没打算听她的回答,他有自己的想法和节奏。
之后的一切水到渠成。
灯光在最不合时宜的那一刻亮起,陆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