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得没那么严,江淮宁帮陆竽把她的行李提到五楼,放进她的宿舍。
陆竽第一个到,宿舍里没其他人。
陆竽知道他买的从关州到北城的票是两个小时后发车,而从学校到高铁站就需要半个多小时。东西放好后,她双手并用推他出宿舍:「你快走吧,再磨蹭小心赶不上车。」
江淮宁被她推到门边,停住了脚步,身后就是门板,他后背抵在上面,低头看她。
陆竽还有什么不明白的,靠近他,仰头吻住他的唇。
比任何一次都绵长的亲吻,榨干了彼此最后一口氧气才分开。江淮宁黑眸深浓,过了许久,那股情绪仍然化不开。
「我走了。」
「嗯。」陆竽呼吸急促,还没缓过来。
「我走了。」江淮宁手握住门把,视线停留在她脸上,一步也没迈出去….
「嗯。」
陆竽后退一步,给他让出空间,抬眼看他,不打算再送他到楼下,那样只会更加难分难舍。
江淮宁侧过身,拉开了门,最后说:「我真走了。」
陆竽靠着衣柜门,偏着头笑:「走吧。」
他们就像两块融化的橡皮糖,黏在一起的时间久了,分开格外艰难,勉强扯开,中间还黏连着糖丝。
江淮宁这回真的走了,走出宿舍,下楼,五层楼梯一层一层下去,拿上他寄存在楼下的行李箱,然后出宿舍楼道门,出校门,打车去高铁站。
宿舍里关于江淮宁的气息随着他的离开消散了,陆竽保持一个姿势许久没动,眼眶有点红。她仰了仰头,对着空气无声地笑了笑,
开始打扫卫生。
她给自己放了一首欢快的歌,一边听一边擦洗一个暑假没用过的床板,上面落了一层灰,白色抹布染成了黑色。
陆竽擦完自己的床铺,把几个室友的床铺也擦干净了。她从衣柜里拿出被褥铺上去,再把带过来的行李箱里的东西一一拿出来,归置好。
忙完这些,她坐在床边,歌曲还在播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