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真是好大一口黑锅罩在她头顶,陆竽张嘴瞪眼,反驳:「我哪里有冷落你?你下午给我发消息我不就第一时间出去见你了。刚才拒绝你,我也给你解释了,要怪就怪你自己。」
「……」
江淮宁屡战屡败,除了乖乖就范别无他法。
「你画吧。」江淮宁靠着椅背,脖颈后仰,眼皮上抬,望了望天花板的吊灯,一点也不委屈地说,「明早能跟女朋友吃个早饭吗?」
再拒绝就说不过去了。
陆竽也没打算拒绝,答应得爽快:「我请客,带你去吃一家很好吃的早餐店。」
江淮宁被哄得服服帖帖,视线回到屏幕上,笑了:「好。」
——
早餐店一年四季出摊早,小区门口就有一家煎饼果子店,夫妻俩经营的。丈夫负责摊煎饼,妻子负责打包收钱,热气腾腾里,两人笑脸迎接每个顾客。
陆竽戴着毛绒手套,不分五指的那种,像一团雪球,手背上还缀了两只长长的兔耳朵。她指着煎饼果子店:「他家的煎饼果子也很好吃,下回再带你来。」
「嗯。」
江淮宁今天穿的还是黑色系,体型好,体态也好,看着清冷又孤高,实则温柔得不像话,只有陆竽知道。
两人各走各的,挨得很近,但没有牵手。
江淮宁在想办法跟她牵上,说:「我手冷。」
陆竽侧了侧身,看他的手露在外面,天寒地冻,骨节泛白,手指快冻成剔透的冰棍。她皱眉:「不知道塞进口袋里吗?缩进袖口里也成。」
江淮宁
睁着眼睛说瞎话:「不太暖和。」
陆竽的手套是挂脖款的,她把手从里面拿出来,取下挂绳,挂在江淮宁脖子上:「你戴我的手套,这个暖和。」
江淮宁想评价她一句不解风情,想想还是算了,男人不能太作。他戴上她的手套,里面毛很厚,被她的体温烘得暖乎乎,手一伸进去就被一股温暖团团包裹。
陆竽问:「暖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