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涂,涂完没忍住,又亲了一口,他的唇瓣也沾上了一点红。
陆竽脸红得不像话,用手指帮他抹去嘴唇上的口红。
她也没想过她和江淮宁谈恋爱会是这样。
以前不敢想,现在不用想。
——
送走江淮宁,陆竽回学校,翻包的时候发现江淮宁的银白色头戴式耳机在她包里。
她不记得自己是什么时候装进去的,发微信问他:“你的耳机怎么在我这里?”
JHN:“可能是我随手放的。”
女朋友:“那怎么办?现在快发车了吧,我给你寄过去?”
JHN:“不着急用,下次见面再给我就行了。”
他说,下次见面。
陆竽不禁莞尔,离别的感伤和空落感被他一句话驱散。下次见面的意思是,他们要不了多久就会再次见面。
隔了两分钟,江淮宁发来一条新的消息:“耳机你也可以用。”
陆竽爬楼梯的脚步都比以往轻快,回到宿舍里,她踢掉靴子,穿上拖鞋。何施燕午睡刚醒,迷迷糊糊睁开眼,看见陆竽的头顶,清醒了:“陆竽,你回来了?”
陆竽端了盆衣服,准备去楼下洗衣房:“你有衣服要洗吗?”
“没有。”何施燕手搭在床边的围栏上,下巴枕着手背,似笑非笑地盯着她,“某人一晚上加一上午没回来。”
陆竽把一瓶洗衣液放盆里,没答话,朝她吐了下舌头就跑了。
何施燕笑了。
出门差点撞到赵芮,陆竽说了声sorry,错开身时,她看到赵芮脸色难看得不行,以为自己撞痛她了,又道了一声歉。
赵芮没听见,一点表示也没有。
陆竽去了洗衣房,找到一台空余的洗衣机,投币启动,盆子放在洗衣机盖上,她靠在窗前给何施燕发消息,问她赵芮怎么了。
何施燕:“昨晚陈嘉林和室友在学校附近的烧烤店喝醉了,哭得稀里哗啦,赵芮过去送药被拒绝了,到今天心情也没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