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州也下了一场大雪,能听到片片雪花落下的簌簌声。没过多久,窗外的冷杉被厚厚的白雪覆盖,压弯了枝头。
这样冷的天气,待在大教室里属实难熬,陆竽的脚冻得冰凉,雪地靴也不够保暖。
她托腮望着外面的雪,没完没了地下,不知何时会停,多适合在暖气充足的宿舍里捧一杯热热的奶茶,看一部温暖基调的韩剧。谁让他们命苦,下午满课。
放学时,天与地都被这场雪吞噬了,满目漆黑里只有路灯坚守岗位。
何施燕提议:“我们去吃火锅吧?”
其他人欣然同意,改道去校外,吃一家实惠的十元自助小火锅,素菜和丸子随便吃,蘸料和荤菜另外加钱。
陆竽在等面前的锅底煮开,问出了一个很实在的问题:“你们说人均十块左右,老板能赚到钱吗?”她真的很怀疑。
她的疑惑也是很多人想过的。
张悦然说:“你要逆向思维,如果不赚钱,店早就倒闭了,怎么会开这么多年。听学姐说,这家店四五年了。”
陆竽茅塞顿开,点点头:“有道理。”
“薄利多销啊,开在大学旁边,每天这么多客流量,何愁赚不到钱。”
何施燕面前的小锅子开始冒大量的热气,她揭开盖子,里面的汤底已经沸腾了,她拿起筷子涮菜。
大家边吃边聊,话题过渡到学习上。
“新闻学理论老师是不是说过期末不划重点?”
“我晕,她说整本书都是重点。”
“我现在就开始头痛了。陆竽你去找找老师呗,跟她说点好话,看能不能宽容一点。整本书的重点太令人崩溃了,不知道怎么复习。”
陆竽也很苦恼,她上大学的刻苦程度远比不上高中时期:“我加了老师的微信,之后找机会再问。”
说完她自己都惊了一下,她以前最怕跟老师打交道,如今竟然敢找一个众人眼中严厉的老师要重点。
何施燕替她着想:“你当心被骂,我们的肖曼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