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竽跪坐在他跟前的草坪上,眼睛仍旧是亮晶晶的,歪头看他,像讨赏的小孩:“我画得怎么样?”
“你凑近一点,我告诉你。”江淮宁微仰头,后脑勺抵着树干,脖颈线条性感到难以言喻。
他一条腿曲着,一条腿伸直,腕部搭在膝盖上,笑意隐藏在那双阳光四溢的眼眸里。
陆竽天真地相信了他的话,身体前倾,靠近他一点,下一秒,被他一只手拽进怀里,他双手收拢,紧紧地搂住她的腰。
少女宽松的校服下,藏着的腰肢细软,有明显凹陷的弧度,好像世上最精巧的拱桥。
陆竽猝不及防扑进他怀里,仰头看他,脸颊染上了酡红,像喝醉了酒,像抹了腮红,更像熟透的水蜜桃。
水蜜桃?想到这个似曾相识的比喻,江淮宁再也无法掩饰自己心底的冲动,俯下身,薄唇印上她粉扑扑的脸颊。
终于,他终于亲到她了。
辗转流连间,他感受到了想象中的水嫩柔软。
她在他怀里乖得像只兔子,不管他怎么亲吻她,她都没有推开,反而害羞地、小声地叫他的名字:“江淮宁,江淮宁,江淮宁……”
普通的三个字,经由她的唇齿碾磨而出,多了不一样的味道,是缱绻的,是柔情的,是掐在他心尖上的酥麻感。
本子从两人中间滑落到草地上,清风吹来,纸张哗啦啦翻过几页,停留在她刚刚画好的那一页。
她画的是他,眼里也都是他。
“江淮宁,你还没告诉我,我画得怎么样?”陆竽嘟着嫣红的唇撒娇,嗓音甜腻,裹了蜂蜜一般。
“你画的很好,我很喜欢。”江淮宁一字一顿地回答。
“江淮宁——”
耳边响起同样的声音,调子却全然不同。
江淮宁蹙眉,猛地惊坐而起,大口喘气,耳畔的声音变得清晰,伴随敲门声:“江淮宁,你起床了吗?要迟到啦!”
江淮宁愣神,而后,两手捂住脸,狠狠地揉搓了几下,想让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