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陆竽喜欢上别人了,你哭都没地儿哭。”
江淮宁斜睨他一眼,无声地谴责。
沈欢捂嘴,抛给他一个抱歉的眼神,是他口不择言了。
“快高考了,一切等考完再说。”江淮宁被刺眼的太阳照得睁不开眼,声音不咸不淡。
沈欢侧头看他,从他眼里看到了坚定和决然。他忽然就懂了江淮宁的顾虑,也就不再多嘴了。
李元超注意他俩很久了,瞅准机会从后面冒出来,张开双臂在两人肩上各拍了一巴掌:“你们在说什么,神神秘秘。”
沈欢瞅着他,渐渐的,脸上流露出看白痴的神态:“你都说神神秘秘了,那当然是不能说的秘密!你个麻瓜,慢慢猜去吧。”
李元超“嘁”了一声:“你在形容你自己?”
被骂了,沈欢毫不在意,反而洋洋得意地高昂起头,嘲笑他:“你就是个只会学习的呆瓜,你什么都不知道!我就是不告诉你。”他换成贱兮兮的语气,“你求我啊。”
李元超鄙视他:“你疯了吧。”
——
次日,周五,轮到江淮宁值日。
陆竽整理好书包,站在奥赛班门口等人。
沈欢跟她站在一起,靠着走廊栏杆,朝班里张望。值日生刚开始打扫,灰尘在空气中飘扬,尘土味很重。
沈欢收回视线,看着陆竽的侧脸,想起他那个兄弟正可怜兮兮的暗恋人家。
眼珠子一转,沈欢决定给他俩制造点独处的机会。他演技拙劣地咳嗽了两声,吸引了陆竽的注意。
沈欢捂着嘴,咳得惊天动地,肺都快咳出来了:“我好像感冒了,想先回去,你帮我跟老江说一声。”
陆竽不疑有他:“行,你先走吧。”
沈欢挥了挥手,步履虚弱地走下楼梯,拐过一层楼,立马由“行动困难”的病患恢复生龙活虎的样子,蹦蹦跳跳地往楼下冲。
沈黎知道江淮宁今天值日,没那么快下来,索性坐在座位上边看书边等人。
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