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竹一听,顿时吓着了,扭头去看孙婧芳。
“客房里没卫生间,陆竽一个女孩儿住着多有不便,我就让淮宁把卧室腾出来了。”孙婧芳笑着指了指旁边的房间,“他住隔壁的客房,我给……”
“这怎么能行?”不等她说完,夏竹就强行打断,“你能给孩子安排住处我就心满意足了,怎么能把淮宁的房间占用了。不行,这绝对不行,让陆竽住客房就行了。她在家里住的房间也没带卫生间,不要紧的。”
孙婧芳知道她客气,两手一摊,放任不管的样子:“你看我这都整理好了,再换回去多麻烦。一个学期而已,就这么住着吧。”
“这真是……”夏竹哭笑不得,被逼得词穷了,“太不好意思了。”
“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都说让你别见外了。”孙婧芳拍拍她肩膀,让她放宽心,不用太在意。
夏竹心里感激,从口袋里掏出事先准备好的一沓现金,塞给孙婧芳:“这是租金和我家竽竽的餐费,还请你收下。”
孙婧芳一愣,赶忙挡开她的手,脸上挂着怨怪的情绪:“你这是干什么?好端端的,提什么租金?”
夏竹说:“你要是不收,我就不让陆竽在这儿住了。我打听过了,昽高附近的房子租金不低,更何况你给安排这么宽敞漂亮的卧室,别嫌钱少才是。”
“瞧你说的。”
两位女士推来让去,谦虚客套的话说了一箩筐,陆竽夹在中间说不上话,只能看着她们拉扯几个来回,以孙婧芳收下那笔钱作为结尾。
中午,孙婧芳亲自下厨做了一桌菜招待他们。
江学文和陆国铭共事一年,关系处得跟亲兄弟一样,坐下来就有说不完的话,饭桌上小酌了几杯,谈话声渐大。
孙婧芳看着喝得脸通红的江学文,嫌弃道:“酒量不行还总是喝多,一喝多废话就一大堆,毛病。”
夏竹抿着唇笑。
这一点倒跟陆国铭不一样,陆国铭酒量好,极少有喝醉的时候,偶尔那么一次醉酒,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