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又问了一边,这一次没有任何一个人有动静。
“阁老所说的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就是勾结番邦,意图窃取朕的位置,科举售卖考题。受贿两千多万两银子,赤金七百万两有余,田铺土地朕就更不用说,其他的一桩桩一件件朕都不屑于说,这就是为朝廷效力吗。”皇帝说着,下面的人跪了一片,无一人再敢吭声。
“传朕旨意,林家勾结番邦意图谋反,扰乱科举从中牟利,收受贿赂数罪并罚,林家人三日后全部处死,其党羽全部压入大牢,查清罪状,秋后问斩,家人全部流放永不得回京。”此话一出守在殿外的御林军进来将所有人团团围住,直接带走了不少人。不在朝堂之上的贪官,皇帝自也派了人前去处置。
那个刚开始出来为林丞相说话的人在下面瑟瑟发抖,御林军却并未带走他。
“阁老年龄大了,怕是有些糊涂,也该是告老还乡的年纪的,阁老您说呢。”皇帝看着那位老人,这老者一生清廉唯一的败笔就是那不成器的儿子,林丞相设计将那人关进了大牢,老者不得已只能求到了林丞相的府上,放出来后便将自己的儿子送到老家的宅子派人看管着,老者与丞相唯一的联系,就只是如此了。
“多谢陛下体恤,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那老者重重的扣了个头,本就年迈瘦小的身子,看起来愈发孱弱。
这件事在魏国引起了轩然大波,人人都在说着皇帝是个明君,明察秋毫不放过任何一个贪官。
不知为何,魏国与番邦之间的经济交往也在急速推进,边境的经济发展迅速增长了起来。边境的百姓也都在歌颂着上位者的英明。陆家在番邦的生意也上升了一个新的高度。
朝堂不少职位空缺,皇帝都放上的自己的人,最后的丞相之位,皇帝让陆臻言坐了上去。
陆臻言做上丞相之位后,自是有人看不惯如此年纪就做上高位的陆臻言,有不少人使了绊子,都被陆臻言化解了过去,其中也不乏有詹崎玉的帮助,正如詹崎玉所说的,陆臻言想要在朝堂上有一番作为,詹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