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活人,但却又没有生气,看上去极其诡异,小心翼翼地避开触碰后,他拐进了一个门口上贴着黄符的屋子里。
这间屋子似乎要比其他的屋子大很多,不知道是为何原因,只有这间屋子顶上的瓦片都被拆掉了,无数的雨飘落下来,而屋子中央,正有好几个人在使劲推动着一台巨大的血色石磨,这里应该就是那肥胖男子所说的磨坊了。
那推动石磨的人当中,有一赤裸着上身的干瘦男子,看模样不过十六七岁,这人抬起头看见了吕清,脸上便挂起了谄媚的笑,“吕师兄!就等着您来送最后一味药呢。”
说完,这瘦弱男孩便快步走了上来,小心翼翼地从吕清手里拿过了那包东西。
“吕师兄”,吕清下意识低下头看了看,原来自己身上也穿着一件黑色的道袍,看来在这个梦里,自己是这怪异道观的一名弟子。
见吕清脸上有些茫然,那瘦弱男孩慌忙拿手指了指自己,然后说道:“吕师兄,你忘了我吗,我名字叫油耗儿啊。”
吕清不动声色地点了点头,以他多年在心理领域的经验来看,明知道一切是虚假的时候,最好不要和这些不存在的人对话,那样会很容易搅浑人对于现实和梦乃至幻觉的分界线。
看见吕清点头了,那油耗儿笑了笑,赶紧快步跑到了那巨大的血色石磨旁边,小心翼翼地拆开那东西周围包裹着的纸,里面竟然是一只还没有长毛的幼鼠。
油耗儿伸手捏住那幼鼠的尾巴,然后将它丢进了那石磨里,接着不知从哪儿摸出了根枝条,卖力地抽打起其余推磨的几人,“一群软耙东西,吕师兄就在门口,你们还敢在这里藏着力气!”
随着枝条的落下,那几个同样赤裸着上身的枯瘦男孩,不免发出了一声声剧痛的哀嚎,手上的力气也用的更多了。
见石磨转得越来越快,油耗儿也连忙扔掉枝条,帮忙推起这巨大的石磨。
石磨转的越来越快,越来越快,正当吕清准备去其他屋子再看看时,那石磨里猛然传出了一声婴儿的啼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