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菜，后来发现我女儿病危，现在正赶往医院的路上。”
蒋副厅愣了半秒，爽快地道：
“没事，反正我正好需要下乡，不知道要耽搁几天呢，小程你先用着，你也时间紧，就不多说什么了！
我就问你一个问题，你的那首《回答》，是不是还没完整？”
程风眼神微动，先前的布局，那么快就用上了？
还是说，因为幸运卡的原因，误打误撞之下，正好利用到了这一点？
虽然不知道蒋博海的用意，但程风知道他索求这一首诗，肯定大有用处。
“蒋副厅，的确没完整，当初觉得心底愤慨没继续说下去，刚刚在路上的时候，我已经想好了下半首诗，您要听听吗？”
“快，要听，一帮老头子都在等着呢，小程，我们洗耳倾听您的大作啊！”
程风也没卖关子，一下子将后半首抖了出来：
“我不相信天是蓝的，”
“我不相信雷的回声；”
“我不相信梦是假的，”
“......”
“新的转机和闪闪的星斗，”
“正在缀满没有遮拦的天空，”
“那是五千年的象形文字，”
“那是未来人们凝视的眼睛。”
程风的语速很快，当他说完后，电话那头愣了两秒。
蒋博海的声音传出：“于同志，都抄下来了吗？”
“抄下来了！”于海棠那清亮的声音响起。
程风趁机说道：
“蒋副厅，那您的车......”
蒋博海沉浸在喜悦中，立马回应：
“小程，借你了，等我回到四九城再请你喝酒！
还有，我那助理好像和你有些不和是吧，你女儿生病了，有什么需要跑腿的活，就让他干就得了！”
“好，回见！”
程风直接放下话筒，直直地看向跪在地上的钟助理，快步走过去，语气毫不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