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了王屠夫二十大板,判了两年牢狱。三年前,钱家父子.......”
沈约秋将钱家父子与郑县令勾结做的事情一一道来,围观的百姓听得义愤填膺,郑县令与钱家父子听得浑身冒冷汗。
“一派胡言!”郑县令上前企图让沈约秋闭嘴。
“郑大人!”钦差大人冷喝一声,说道,“若是污蔑,本官自然会给你一个公道。”
“稍安勿躁!”
郑县令觉得自己的死期到了。
“民女此番状告郑县令,除了为了民女自己,还为福安镇的百姓!民女若是今日不为福安镇的百姓出头,那么明日便不会有人为民女出头,日后福安镇还会有下一个沈约秋,下一个王姑娘,下一个王屠夫,还请钦差大人明察。”沈约秋叩首。
此话让身后的那些百姓瞬间沸腾了起来。
“大人,求您做主!”王屠夫瘸着腿推开挡着的衙役,跪在沈约秋身后,满脸悲愤,“我家女儿就是被钱少宇那个畜生强行夺走,被逼自尽,郑县令不分青红皂白便将草民收押,还打断了草民的一条腿!”
“青天大老爷,请您为草民做主!”城北的孙家茶馆的跑堂冲了进来,跪在王屠夫身旁,说道,“钱少宇带着奴仆将小人打伤,只因草民不小心撞到了他,郑县令便命小民赔偿十两银子,后来这十两银子变成了一百两,草民拿不出,他们这群畜生便将草民还未满十岁的女儿卖到了花楼里!”孙跑堂一想到自己现在还在花楼里受尽虐待的女儿,不由得哭出声来。
“大人,请为草民做主......”
“大人,请为草民做主......”
一时间,原本在外面看热闹的百姓纷纷闯了进来,跪在大堂里状告郑县令与钱少宇。
“你们......”郑县令不可思议地看着这些人,颤抖着手说道,“你们这是要造反!”
“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