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迪跟何老师活着泥,白溪则把黄泥往灶上糊,三人分工合作,现场一片祥和。
就在这时,蹲在那里糊墙的白溪,突然走到何老师跟胖迪身旁,说道:“你们知道吗,在非洲很多部落里,黄泥是身份的象征。”
“非洲部落?”
“神圣的象征?”
何老师可没胖迪这么单纯,看到白溪那满脸“坏笑”的表情,身体微微往后倾倒,警惕地问道:“你想做什么?”
“不想做什么。”白溪摆了摆头,说道:“我只是跟你讲,在非洲很多部落里面,只有部落里的族长跟长老,才有资格在脸上涂抹黄泥。
所以,黄泥对于他们来说,也是身份的象征。”说到这里,白溪话音一转:“假设,我们这个蘑菇屋,就是非洲部落,那么,蘑菇屋里,到底谁才能有脸上涂抹黄泥的资格呢?”
何老师还没说话,胖迪就开口了:“何老师!”
“哎......”点了点头,白溪的手就朝何老师招呼过去了。
“你走开。”何老师一个后跳,直接跳出了白溪的右手范围,指着他,怒吼道:“你小子,少在这里忽悠我,你怎么不涂在脸上啊?”
“何老师,这是为了对您表示尊重,同时也是为了彰显您在蘑菇屋里的身份。”
“走开,我没有身份。”何老师一边躲着白溪,一边大呼小叫道:“你小子忘恩负义,我让你在我家住了小半年,供你吃,供你喝,你现在就这么对付我?”
白溪完全不为所动:“别啊,何老师,我正是因为感谢你,所以才要把这代表着身份,至高无上的荣誉,赠与你啊。”
说完,对着胖迪摆了摆手:“上!”
“嘿嘿,何老师,对不起了。”胖迪坏笑着,也逼了上去。
“啊!不要啊!”
“你们两个小坏蛋。”
面对着一米七几的胖迪,一米几的白溪,何老师完全没有反抗之力,不一会儿,就被涂成了一个大花脸。
外面闹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