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那的确是我的剑……”我急忙道。
荀勉建被两人吵头疼,忙不耐烦的爆喝一声道:“打住!”
那去闷雷般的吼声,将我同李时中皆吓的微颤,随后便只见他皱着眉头,沉声道:“是不是清尘师弟,把清明剑给他不就知道了么?”
“可是剑在苏辛那儿……”李时中低声道:“那小子自从把剑带了回来,就整日抱着那清明剑闷在平阳峰里头,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
“直接差个人去平阳峰,就说清尘在你这儿,他总会来的。”荀勉建低声道。
“差人?”
“差谁?”
李时中疑惑的看着他,整个景阳峰就他一个人,他去哪里调个人跑腿送信?难不成,要他自己跑过去么?
“你可别跟我说要我去……”李时中别过头去,低声嘟嚷道:“你是知道的,他那峰离我这儿最远,我才不想御着剑跑来跑去的……”
“我又没说要你去。”荀勉建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从他桌上摸了一张白纸,提笔写了几句话,便在施了术法,将其变成了纸鹤的模样。
那施了术法的纸鹤,竟还会动。
它环顾了下周遭,便煽动着它那对双翼,从桌上一跃而起,向着门外飞去。
李时中望着纸鹤远去的身影有些发怔,荀勉建看着他痴痴的模样分外头疼,道:“办法都是人想出来的,你就不能把你花在草药上的那份心思,划一些出来用在别处么?”
信已放出,便只需静等了。
荀勉建虽平日里不喜说话,但许多人许多事,他心里却是十分清楚的。
苏辛有多在意他的师尊,从魂断台的时候就看的出,所以他笃信,苏辛虽嘴上从不惦记他师尊,可心里,早已是挂念到了极处。
果不其然,不出半刻,便只见一白衣少年怀抱着一柄青剑,火急火燎的御剑赶来。
“师叔,我师尊呢?”
一进屋,他便殷切的堂内四处张望,却不见人影,荀勉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