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记得他们是如何测试你们能否感受到斗气的吗？”
库莱回忆了片刻，道：“他当时让我们看着他们使用斗气的样子，画出斗气运转的路线，虽然我们多多少少都能感受到斗气的存在，但是我们大部分人都没办法具体把它们画出来。”
“我还有一个问题，骑士和见习骑士们，都识字吗？都会算数吗？”
“不太可能，识字是神官们的特权，算数的话，我不清楚，但是没听说过他们有算数的才能。”
看样子，在建立模型方面，骑士们和克里安大致达成了一致，毕竟斗技、法术和阵法的实质，在克里安看来，都是由简单的基础模型叠加得到的。
但是对后续模型的理论推演，骑士们与克里安可能存在着分歧。秦依稀记得，克里安曾经在整整数十年的时光中，不眠不休地将自己封闭在一个实验室里，直到购买的期刊和演算的草稿纸挤占了最后一点空间，才不得不离开。而显然，这些骑士更倾向于从前辈的实际操作中学到知识。
“一种是学术化的研究方式，和我们那里几乎一模一样；一种更像是……师父带徒弟一样……”
“学术？”
库莱显然从没有听到过这个词汇，用并不标准的音模仿着秦。
“是一种传授知识的方式。”
“啊，和知识有关的，一定是好东西！”
秦笑了笑，不置可否。
“话说，秦先生，三个骑士那么厉害，今天又杀了人立威，大家会不会因为害怕他们，不敢起来支持我们啊？”
秦摇了摇食指，道：“恰恰相反，要是小西蒙允许领民自由逃亡，那么支持我们的人恐怕会因为还留有退路，选择优先保护自己。而他们看似杀死了农奴，威慑了其他领民，但是他们忘了，失去了退路的人们，才是最可怕，他们将变得不顾一切。”
秦高高托起盛放着如红宝石一样晶莹，在血色残阳下放出玛瑙一样红色光芒的浆果干。
“而它们将引燃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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