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生出嫌隙,思前想后,大有不妥,我看妹夫还是放低身段,主动去修好与太子的关系吧,免得让人说妹夫恃宠而骄呢。”
韩治也叹口气道:“贤婿性子是烈了些,听闻你竟持剑将翰林秦桧诛杀在延福宫大殿上,还当着满朝文武的面,我可是听说现在朝中文臣,都对你群情鼎沸……”
王霖面色不变,心中冷笑。
他心道:我还没怎么着呐,这就开始数落、还有想划清界限的架势了。
王霖眼角的余光扫向韩嘉彦这边。
韩恕不满道:“三弟,科儿,思衡位极人臣,做事自有主张,如何处理朝中这些事,就不需要我们多嘴多舌了吧?今日思衡来辞行,当设家宴款待,来人,摆宴。”
韩治父子先后起身,勉强笑道:“列位,我这两日身体不适,吃不得酒,至于科儿还要处理公务,家宴就不参加了。”
父子俩冲齐国两口子施礼作别,向厅口行去。
王霖澹然一笑,突然开口道:“叔父与兄长想清楚,若是你们今日走出厅去,日后我便视韩家没有你们这一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