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啦?好不要面皮哦!”王婆笑骂道。
“一点小意思,还请婶子您笑纳。应大官人说了,此事成了,另有重谢。”
两个女人叨叨咕咕说了好半天,最后似是王婆收了银钱,应承了此事,就送走了来人,一个三十岁出头油头粉面的妇人。
而眼前的王婆,满面红光,梳着油亮的发髻,穿一件湖绿色的衫子。
年约五旬上下,五官倒也周正,只是眼珠子滴熘乱转,一看就是巧舌如黄奸猾刁钻善于察言观色的市井妇人。
王婆在自家门口撞上王霖,见王霖衣衫华美,俊逸英武,手中还持着一把古色古香的宝剑,一幅富家公子哥的打扮。
便又满面堆笑道:“郎君这是……”
王霖微微一笑,拱手道:“在下燕青,眼前可是咱阳谷县有名的王妈妈么?”
王婆扫燕青一眼:“老身正是王婆,不知郎君找老身何事?”
王霖上前将一锭银子塞进王婆手里,笑道:“在下想向妈妈打听点事。”
王婆顿眉开眼笑:“郎君这般客气,请进,请进!”
于是王霖就进了王家,他要想打听张兰事的来龙去脉,自然要先找这个至关重要的人物王婆。
这可是个走街串巷的包打听。
听王霖问起家里开绸缎铺子的犯事的张兰,王婆明显有些紧张。
但她这种市井媒婆哪里能扛得住王霖的言语拿捏,无非是又塞了一锭银子,稍加引诱,王婆就七嘴八舌添油加醋将事都说了个透彻。
也就把王三官给卖了。
十两银子的事。
“没想到张氏娘家还有郎君这等豪阔的亲戚。按说这张氏也是个可怜人,刚过门就死了丈夫,一人过活,可她家那两家绸缎铺子实在是来钱快,县里惦记上的可不止一人……”
“那日王家的少爷王三官路过她家,见了张氏一面,那花容月貌哟,勾得王大少魂不守舍,回来就托老身去说媒,说要纳张氏为妾。”
“王家是县里的官宦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