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青听到这话,竟被吓到眼睛一翻直接晕了过去。
“徐夫侍!你怎么了?快,快去叫大夫!”蓝鹊越过主家,直接急火火的叫嚷着,当真是什么样的主子养什么样的下人。
沈流不满的大喝道:“站住,今天没有本家主的吩咐,任何人不得出府。违抗命令者,一律发卖!”
底下人顿时不敢动了。
正巧这时,沈风风风火火的跑了进来,她手里还拎着一个丧眉搭眼的物件儿。
“家主,人牙子到!”
王婆做了半辈子的买卖,什么主顾没见过,但这么上门还是头一次。
她压下心头的不满,满脸堆笑的问道:“小姐,不知府上有何差事?”
沈流点指着外面地上的两人说道:“把他们卖进最下等的苦窑子,不许赎身,也别叫死了。”
“是。”王婆心里一颤,没敢多问。
能让主家做如此重罚,定然是做了不可饶恕之事。
沈流对这人牙子的识趣颇为满意,清扫掉眼前碍眼的人后,她心情不错的指了个春杏吩咐道:“叫所有人在正院集合,就说我有好消息要告诉大家。”
春杏不敢不听,只能硬着头皮去了。
一刻钟后,沈流姗姗来迟,她看着底下不安躁动的人群,低声问道:“人都到齐了吗?”
春杏忙恭敬的点头,“回家主的话,都到了。”
“不对!”一旁啃着蜜瓜的沈风突然出了声,“杂草院那俩小子不在。”
杂草院?
沈流仔细想了好一阵才记起来。
府里偏角确有一处极荒凉的住处,因为临水,草长得茂盛,蚊虫又多,很少有人会到那里,除了她的原配夫郎顾景恒。
沈流跟正夫是自小定下的婚约,但因其长相粗鄙性子差,嫁过来后并不得宠。
后来沈母失踪,沈流撒手,顾景恒的日子就变得越发艰难。
渐渐不管是府里还是外面,都忘了他的存在,只当那出身名门的江律才是正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