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诚当场愣住。
他确实没想到韩步平能够如此一针见血。
张志民站出来打圆场：“韩所长，咱们这次调研的主题是增产14%的问题...”
韩步平直接打断他：“张教授，水稻授粉过程影响产量，这是常识问题。我要调研花粉，无可厚非吧？”
张志民尴尬地点了点头。
看到陈诚面露难色，韩步平觉得自己找对了突破方向。
他笑盈盈地看着陈诚，道：“陈诚同学，小小年纪就有了以自己名字命名的实验室，看来颇得赵副校长和张教授的关照啊。”
“实验室是我凭自己的研究能力争取来的。”陈诚毫不怯懦地跟他对视。
“那好，告诉我水稻花粉的来源。”韩步平冷笑着逼问。
陈诚道：“雄花花粉是我自己培育的。”
“培育过程记录？性状分析记录？”韩步平继续追问，根本不给他喘息的机会。
“我一个人做的培育实验，没有保存记录。”
他咽了咽口水，知道这个说法没有说服力。
听到陈诚这句无力的辩解，韩步平觉得他已经把对方逼迫到了死胡同里面。
胜券在握，他并不急于一招制敌，而想要继续玩弄。
他笑道：“没有记录也行。花粉总还有多余的吧？拿出来给我们看看也行。”
韩步平故意让步，其实是想把花粉这个事物证据拿到手。
他们三人查了一个多小时，就只找到这么一个小漏洞，没有收获半点实质性的证据。
如果拿到花粉，回研究所做验证实验来证明他们增产量是作假，那才是证据确凿。
就能把陈诚和张志民等人彻底摁死。
陈诚在授粉时哪里想到会有现在这情况，根本就没有剩下多余花粉。
现在只有一个办法，从系统里再做一次培育实验，获取花粉。
陈诚道：“花粉还剩了一些，但只能下午提供给你。”
韩步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