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快来看看,那辛弃疾长得好高大啊,嗯……比辛稹一个模子一般,却是成熟多了,很有魅力的男子呀。”
闻听此言,里面一个女子顿时有些羞涩,但终于还是忍不住偷瞄了起来。
在人群簇拥之中,依然还是能够看到在中央处那个岿然不动的高大身影,果然如丫鬟所说,那是一个极有魅力的男子。
辛弃疾似乎感觉到有人在窥视他,抬眼往这里看了一眼,女子顿时心脏砰砰乱跳,这一眼犀利无比,把她吓得小鹿乱撞,赶紧收回目光。
辛弃疾倒也没有多想,笑着与众人拱手,便大步朝堂内走去。
辛弃疾扫视到往自己跑过来的儿子,笑呵呵地摸了摸他的脑袋。
辛稹在他身边低声道:“爹,我给你写了一首词,说是你写的,你可别拆穿啊,你就说是你写得就是了。”
辛弃疾又是生气又是欣喜,心情复杂之下,用力揉了揉儿子的脑袋。
范中奎迎了上来,拱手道:“辛通判,您可来了,太感谢您了,您这一首词,让范家也跟着沾光啊!”
一起跟着上来的赵仲炎也拱手笑道:“老夫赵仲炎见过辛通判。”
辛弃疾闻言一惊,赵仲炎可是皇族,大约是赵眘派来坐镇江阴的,虽然没有官职在身,但说不定身上还有密令在身,随时可以弹压局面。
辛弃疾赶紧与范中奎以及赵仲炎见礼。
“范家主客气了,还得感谢你的盛情;
赵老先生安好,在下本想去拜访您,但生怕打搅您的清净,因而不敢冒昧上门,赵老先生请见谅。
另外,二位都比我年长得多,都是我的长者,所以,请叫我的字便可。”
范中奎与赵仲炎一听,俱都笑了起来,果然辛稹便是传承了辛弃疾的机敏,这份接人待物的本事,的确是一脉相承,但不得不说,听着还是很受用的。
赵仲炎就蛮开心的,笑道:“好好,那老夫便托大了叫你幼安了,幼安啊,你这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啊,你来江阴也要一段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