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总认为这不是一个多么不好的缺点,直到,她的丈夫,这位以自控力出名的先生,终于在她面前也顽固了起来。
事情的起因是卡列宁必须和他讨厌的斯特列莫夫先生出差的前两天。
一向身体强健的卡列宁病倒了。
“发热、咳嗽,亚历克赛,你知道自己明天最好不要去部门吧?”安娜为自己的丈夫调整了一下枕头,并且给他端来了水杯和药。
她一向不需要担心这些事儿的,卡列宁并不是那种完全不会照顾自己的人。
可是她忘了一件事儿,那位斯特列莫夫先生造成的影响显然还是在的。
“安娜,我建议今天就让我一个人睡在这里,不然连你也会被传染的。”卡列宁用有些嘶哑地声音说道,他轻轻地避开了上面那个问题。
“好的,但不是现在,我得守着你,等你睡着了我再去睡,可以吗?”安娜被哄骗住了,没发现这话语中重点的偏移。
“我没事的。”卡列宁轻轻皱眉,他不习惯被当成孩子,那意味着失去控制,会令他觉得有点不安。
安娜总是能明白这些的。
尽管她不如卡列宁聪慧,也没有那种在政治中锻炼出来的敏锐直觉,可她的眼睛总是在注视着对方,所以她可以了解。
在他们刚在一块的时候,安娜也许会选择尊重丈夫的想法,但是现在,她知道那可能不是真的。
没有人会真的想要在脆弱的时候独自一人的,就算他一直被披上强大的外衣。
“你需要把药吃了,然后好好地睡一觉,我保证明天你至少会比现在更舒服的。”安娜轻轻地推了推卡列宁正拿着药的手,示意他吃下去。
卡列宁做完了他必须做的事。
药并不苦,至少对一个成年人来说,它们意味着的是不久之后的康复和健康。
但他的舌头依旧有些麻木,喉咙间的干涩感,在水的滋润下好了一点,但不一会儿又周而复始的疼痛起来。
卡列宁又一次皱起眉头,这一次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