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侧颜美好如花。
在这露天的慢舞中,如卡列宁这般性子实为冷淡的人,也无法继续保持那般模样。
他应声的时候,宛若噙着一丝春风就在嘴角边。
当然,这也是因为大部分人都已经开始跳起舞来,主人和客人们已经不再那么拘束,而在这群特殊的客人们心中。当卡列宁和安娜他们已经保持了一种友善的礼仪,这些生性淳朴自由的人们也就不再那么拘谨了。
在彼得堡的上流社会圈子中,人们的眼睛总是时时刻刻的盯在他们身上,那些流光溢彩的宴会,实则更是一场□□裸的权利和身份地位的交织。没有人能真正的去享受舞蹈,而在这里,卡列宁也不得不承认,他第一次意识到舞蹈的乐趣。
他不用习惯性的紧绷身体,不用强迫自己去露出假笑,不用用眼角的余光去注意同僚的动向,不用从天气谈论到马场,聆听那些娇笑和不食肉糜的发言。
所以,面对妻子对他名字的亲昵呼唤,他的回应,在最轻松的状态下也几乎细若无声。
“虽然你知道,可是,我想我并没有非常明确的告诉你。”她说,略带羞涩,眼神闪亮又热切。
“婚礼上的宣誓我是真心的,现在,我还要告诉你,我啊,真的非常想要和你走过这一生,不管是荣华富贵还是贫穷,不管是疾病还是困苦。”
“你曾经在一些批注上赞赏这句话,‘没有经历过的人没有发言权’,虽然我非常确定我深爱着你,但既然你如此认为,我也就按照你认为去实践着。而现在,是应该得出结论的时候了。”
“我真庆幸,我的结论完全没有动摇,反而更加坚定了。”
“你很好。对我很好,不仅仅是把我看做你的妻子,而是,”她说到这儿有些激动,虽然两个人都明白,可既然安娜对陌生人都能轻易地说出那一个词,那对于自己的丈夫,这位宠她护她,她自然也不应该吝啬。
“在人格上,将我当成与你平等的人,不因我是女性,或者是我的社会地位,你是尊敬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