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看不到它。”
安娜这次没忍住,她笑了起来。
谢廖沙疑惑地看着自己的母亲,然后他发现自己被搂进了怀里,还得到了一个吻。
“我说了什么吗?”
“你说了很可爱的话。”安娜笑着回答自己的儿子。
她看到男孩儿的表情依然显得有些困惑,但她不打算继续解释了,所以她忍住笑声,然后说:“如果我一个人再给你织一顶,我会很累,但如果你可以帮忙的话,我就不会那么累了。”
“但,”谢廖沙思考了一会儿,然后说,“我不会。”他还摇了摇小脑袋,并且看了看自己胖胖的手指。
“我要怎么帮您呢?”他认真地询问自己的母亲,说完之后有点不安,因为他意识到自己真的不会编织。
“你可以帮我拿着它们。”安娜把毛线球放在谢廖沙手里。
“如果你想要和别人要求什么,那么你也必须帮对方。就算你不会,但总有一些别的事情是你可以帮得上的,宝贝。”安娜说。
谢廖沙凝神看了看毛线球,然后点了点头,回了一个笑脸。
“我还可以唱歌给您听,妈妈。”
“现在我乐意听你唱歌,宝贝。”安娜说,给了谢廖沙一个表示鼓励的微笑。
于是,在卡列宁乘着马车回来后,隔着老远就听到了男孩儿的歌声。他让马车夫停下车,比平时多走了一段路。
等他走近院子的时候,瞧见的是一幅温馨的画面。
他的妻子先发现了他,然后是他们的儿子。
“爸爸!”
卡列宁听到谢廖沙喊道,他那双大大的蓝眼睛像是宝石一样,欢快的神情又完全肖似他的母亲。
卡列宁点了点头算是回应儿子的呼喊。
不管再过多少年,他毕竟还是那位彼得堡的高官,有着不容侵犯的矜持。
安娜收了毛线球,给了小家伙自由。后者冲他眨眨眼睛,然后朝着他父亲的方向小跑着。
他现在不是蹒跚学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