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对方越来越接近自己,安娜下意识地闭上了眼睛,完全没有了之前调戏的气势。
但最后,卡列宁不过是贴近了她的耳边,压低了声音平静地问:“如果你继续时不时地这样做,我不能保证必须等到我生日的时候才会拿走我的礼物。”
“你怎么知道!”
安娜几乎脱口而出。
卡列宁离开的时候在她嘴角边浅浅地吻了一下,然后站直了身体,好像之前那个人不是他一样,而是用着最正直冷静的语气说:“有时候,你随地乱摆放东西的习惯还是要改改的,安娜。”
安娜羞愧的抬起双手捂住了脸。
她自己有一个无伤大雅的坏毛病。在做事之前,有时候会习惯性地在纸张上涂涂抹抹,而且没什么要保密的意识。毕竟,之前她是一个人住的。
“你是故意的。”她闷闷地说道。
“并不完全是。我的确也比较在意‘帕沙’这个问题。”卡列宁淡淡地说,这世界上恐怕也只有他才能把吃醋这种事说的如此淡然。
“你分明知道那不是真的。”安娜嗔怪道,“我倒是觉得他把我当成了兄弟。”说完她自己也笑了起来。
“你最近的确有被影响到。”卡列宁指出,言语间颇为不赞同。
“我会改回来的。”安娜承诺道。
卡列宁看了自己的妻子一会儿,然后才缓缓地说道:“据我所知,安娜,一般夫妻间相处,作为过错方,在事后除了口头上的致歉和保证外,还必须视情节严重性给另一半相等额度的补偿。”
“我认为,一份蓝莓派大概是可以弥补的。”
安娜听了自家丈夫的话语,先是瞪大了眼睛,然后就笑了起来。
“我的确很在意那个问题。我是认真的,安娜。”卡列宁用平静的语气表达他吃醋的想法。
“你真可爱。”安娜忍不住亲了亲对方。
“用可爱来形容我显然是不正确的。”卡列宁一本正经地解释,而安娜已经跑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