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它拖着这样残缺的身体受苦的。」
母狗的眼睛有些湿漉漉的,特罗耶库罗夫公爵像一位慈父一样,让军医将风口挡住,不要让风吹到它。
「您胡说什么呢,别这么冷酷的剥夺一条生命,尤其是在它的母亲面前。」叶莲娜·米哈依洛芙娜有些冷淡的说道,她做这个表情的时候和他父亲简直太过相似了。
「那你想怎么做呢?我亲爱的女儿。」特罗耶库罗夫公爵问道,态度说得上是纵容。
「我知道该怎么做。」叶莲娜·米哈依洛芙娜软化了语气,她让后面的女仆抱起小狗,然后向众人行礼后才告退。
那个小插曲过后,大家又回来了原来的节奏上,直到在离开庄园的路上,斯留丁才再一次开口。
「我们必须依靠他吗?」
卡列宁望着这位年轻人,给予了他肯定的答复。
斯留丁凝视了卡列宁的脸庞,直到后者依旧没再说什么之后,他缓缓的眨了一下眼睛。
「抱歉。」
斯留丁低声说,他的双眼里没有往常的笑意,但令人庆幸的是,依旧有着一个政治家该有的敏锐和坚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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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宅这边,安娜刚刚结束今天的训练。
她要融入这个社会,除了保有原主人的记忆之外,还得将这记忆重新赋予在肢体上。
请一位礼仪教导员显然是不可取的,但书籍以及记忆中的提炼还是可以让她尽量不出差错的。
练好了走步的流程以后,安娜去另一间房看了看给谢廖沙。
保姆正准备给谢廖沙喂点清水,安奴施卡将谢廖沙的洗好晒干的衣服揉搓得更加柔软。
「我来吧。」安娜说道,接过了保姆手中的水。
男孩儿嫩白的小脸上有点汗津津的,安娜取过旁边的细毛手绢,给谢廖沙擦了擦脸。
保姆将手绢接过,让一边的女仆拿出去进行清洗。
安娜看到谢廖沙蹬着身体,就将他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