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去吃早餐了。”她伸出手轻轻地推了推卡列宁有些敏感的腰测,然后露出一个微笑。
“你不想上班吗?”她眨眨眼睛,“还是,你想迟到?”
卡列宁知道安娜是故意这样说的,近来他似乎开始慢慢地领略到这种带着挑逗的意味不明的话语。
“我得准时去上班。”他依旧这样说着,然后俯身在对方发丝上落下一个亲吻。
安娜望着那颀长的背影,在皮鞋哒哒的声音中暗自咬了咬嘴唇。
“太坏了。”
“真是太坏了……”
她嘟囔着,然后望着镜子里的自己,忍不住又笑出了声音。
窗外,阳光正好,不时地还有鸟儿飞过,掠过院子里高大的梧桐树枝头,“啾啾”的唱着歌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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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博朗斯基正直的声明,他与一个从莫斯科来到彼得堡的朋友有要事相商,他强调了一下“要事”两个字,所以没吃早餐就出门了。
至于是不是真的“要事”,做仆人们的不敢关心,而无论是安娜还是卡列宁,对奥博朗斯基的“那个朋友”,都保持着怀疑的态度,但他们并未对此再做讨论。
卡列宁在餐厅椅子上落座,科尔尼早已把报纸准备好。
烫过的报纸更为硬挺整洁,油墨味儿是不可避免的,但对能获取到的知识而言,这一点小瑕疵总归是无所谓的。
待一切准备得当后,房子里的女主人下来了,一如既往的优雅,伴随着微笑和亲切的问候,像是春风一般,唤醒了这沉闷房子里的生机。
在安娜落座之前,女仆将属于前者的早餐端了上来,是一碟刚刚烤好的曲奇。
卡列宁打量着安娜面前的饭食,那碟本该是在下午茶的时候才出现的曲奇。带着花边的烘焙饼干旋转着堆成小堆,香甜的奶油味儿甜腻腻的。
“你得吃点早餐。”他说道,目光隐隐的都是不赞同。
“这就是。”安娜手扶在椅子上停顿了一下,眨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