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也在暗暗思忖,悬赏二十万,搁这年头毫不夸张的说绝对算得上巨额了,那位黎叔的手底下八成犯了什么大案要案。
“你想让我怎么做?”
韩宇撑着下巴想了想,“你这样……”
……
翌日,清晨。
火车开进了一个坐落在大西北的小县城,地处甘南,佛法盛行。
“旅店住宿,二十四小时热水。”
“去拉卜楞寺的上车了。”
“夏河到兰州啦,七点准时发车啊。”
……
嗅着晨风里的烟火气,听着喧嚣嘈杂的各种吆喝,顾朝云裹了裹大衣,避过了拉客的旅店老板娘。
也没走多远,他挑了个路边的小摊,叫了碗馄饨和几个肉包边吃边打量起眼前这座陌生的城。
“老板,两碗馄饨。”
只是前脚刚坐下,后脚邻桌就冒出个地道的关中腔。
顾朝云咬着包子,吸着汤汁,眼神斜斜一瞟,看了眼说话的人。
事实上邻桌坐了两个人,说话的只是其中之一,是个挺着啤酒肚的中年男人。另一个是青年,戴着副黑框眼镜,冷着脸,眉宇透着股子阴狠,端起碗就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也不管旁人的目光。
漫不经心的看上一眼,顾朝云收回目光,自顾自的舀着馄饨,吞咽的同时还扭头让老板又搁了一把香菜,再添上几小勺辣椒油,吃的忘我。
可没吃上两口,隔壁桌的那二位就吵起来了。
一个嚷着还钱,一个开骂,三两句不到,四眼青年一掀桌子,滚烫的汤碗立马飞到空中。
突如其来的变故连老板都没反应过来,其他的食客也只是堪堪留意到。
而那汤碗若无意外,必然是要落在顾朝云的身上。
但偏偏就在这时,翻起的汤碗却陡然碎开,一碗热汤当空洒落,还在吵架的二人哪料到这么个变化,连反应都没有,被当头溅了一身,烫的哎呀连连,原地乱蹦。
地上,一枚五角的铜黄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