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问题,这半年来,随着他日夜苦练,武功精进的同时,身体似是也有了一些异样,最近更是时不时的开始咳嗽,每每张嘴,气血便翻涌的厉害,肺部还会生出阵阵刺痛。
其实,这段时日下来,顾朝云已能猜到自己的问题出在何处。
只因他不但练了铁砂掌,还兼之练了金钟罩,为求突破精进,更是以那铁砂掌的练法辅以秘药锤炼打熬筋骨肉身。要知道是药三分毒,况且五脏更是人身要害,孱弱易伤,想是药力太过霸道,一时不察,伤了肺腑。
“到底还是太激进了。”
嘴里呢喃着,顾朝云右手却已悄然抬起,神色平静的捻指对着空气一拨一弹。
“叮叮”两声,再看去,两枚四五寸长短的柳叶飞刀已无力坠下,斜斜插向一旁的石缝。
他目光一斜,睨向街畔,忽见那灰瓦青砖的雨檐上,一个瘦矮但却灵动的身影如飞燕般闪出,两脚当空一掠一划,对方那迎风鼓荡的衣裳里又见两枚夺命飞刀以一种难以理解的变化飞出。
“你便是飞刀门门主柳云飞?追了你三个多月,总算现身了。”
顾朝云望着雨中如蝴蝶上下翻飞的两抹刀芒,不紧不慢的朝着那已落地的瘦矮汉子说道。
不待对方回答,他右臂一抖,布袖霎时迎风展开,再挥手一转,两抹阴狠似毒蛇般的刀光已被卷入大袖之中,没了踪影。
“就是你连破我飞刀门十九处坛口,杀了我两百来位弟兄?”
矮瘦汉子年过半百,瘦脸窄肩,下巴上留着一撮山羊胡,灰发鹰目,满脸恨怒。
顾朝云闻言稍作思忖,可随即又眯眼一笑,“我不记得了。”
“哼,走狗,受死!”
闻听这笑言,柳云飞再难克制,他飞身一纵,于周遭屋顶檐角腾挪辗转,一柄柄飞刀先后自四面八方袭来,轨迹各异,力道各异,当真玄妙的紧。
顾朝云手中雨伞轻转,一圈雨珠当即打着旋的飞出,同时右手抬起,指缝间翻出一柄薄刀,刀身随劲而转,化作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