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总觉得,钟凌这个人,有点看不穿。
直觉告诉他,那两百人的死绝对和钟凌都有关。
可有些事,并不是修为高就可以看穿的。
那些看上去没有背景、还能够一路高歌猛进的,其背后往往隐藏着更深的恐怖。
这种人,就是一个深渊。
他有见过类似的人,当初就是得罪了人,才不得不蜗居人界,在一普普通通的县城当校长。
他有着自己的计划,如果能够多推一人去天校,那么,他也算是多立一份功,方便给自己‘减刑’。
这是最浅的打算,再往深处想,他需要一些完全听命于他的人。
而培养一个听话的人最好的阶段,就是在少年时期。
“可这个人,我不敢去动啊。”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直觉告诉他,这种人,浅交便可。
于是,钟凌便侥幸逃过一场必然失败的谋划。
接下来的一个月内,钟凌继续和雯雯甜甜蜜蜜的过着二人世界。
学校的教学正常进行。
和以前一样,没有钟凌在,这个学校依旧没有多大不同。
除了有心人外,没人再记住这个人。
“张姐,他还是没有来,该不会是,被您吓得退学了吧?”
“哼,急什么,他申请免听了,早晚会回来的,我就不信,他连月考都不来!”张姐一脸狠厉。
她知道,钟凌是那种‘特殊的人’,这是个别老师给她的忠告。
但是,她咽不下这口气,因为钟凌真说准了,那男的就是她的姘头。
恼羞成怒的她雇佣了十来个职业者,守株待兔。
“哼,既然脱离不了常人的生活,那你就得死!”
钟凌对此一无所知,他也不在乎。
今早是月考,准备充分的他很期待展示一下自己的实力。
早上点,那辆造成校门拥堵的白锋再次出现在校门口。
钟凌告别雯雯,自信的走进考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