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都是守在屋外的,半步都没有离开过!他若逃走,绝不会半点动静都无的!”
邹吉忙说:“照你这么说来,他们能从哪里逃走?”
那院护道:“他们必定是翻窗户走了!”
邹吉道:“难道窗外没人看着吗!”
院护急道:“有的,自然有的,但就是不知道为何没发现哪!”
公孙略骂道:“少来推脱,就是尔等玩忽职守,还这样狡辩!”
邹吉道:”老爷,当下还是赶紧进去看看究竟为好。”
公孙略冷静下来,便忙迈入府中。尤三心里也是纳罕,瞧这周围全是府兵,一时半刻也难走脱。便也跟随着一同进去,众人速速来到梨花院中,只见满院子的院护都都守在屋外,纷纷低头施礼。
公孙略走进屋子内,见样样陈设齐全,并无打斗痕迹。又见丫鬟秋红地上抽泣,再走到里间四处浑看,也没发现什么有用的线索。
只得又打起帘子到外间质问丫鬟秋红,秋红却也不知何故。只哽咽着说:“回老爷的话,奴婢本是在外间做活,杜鹃是在里头的。奴婢正纺着针织,只觉得后脑沉重,眼前一片漆黑,醒来后就发现双手被捆,横躺在地。奴婢只能叫人!”
公孙略又逼问几回,见她哭的泪人一般,便也只得罢了。
出至屋外,见尤三仍旧挟持着公孙紫站在花圃边,便觉怒火中烧。大步跨过去说道:“你如今可满意了!”
尤三冷笑道:“城主这话说的可奇,我有何满意之处?”
公孙略道:“若不是你起的头,哪里惹得这些祸事来?你我相斗之下,哪里知晓别人坐收渔翁之利了!”
尤三道:“笑话,这明明是你妄加猜忌,算计于我!这会子赔了这许多,还要找我的晦气不成?”
公孙略忍住怒火,只是说道:“那我问你,你为何要使那戚六夜会梨花院,还企图救莫寒出去,他明明是你的敌手,你却要如此。叫我知道了,你觉着我会就这样任你胡为么!”
尤三看向邹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