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他才是,却哪里还要往他身上倒贴的。叫老爷知道了,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呢!姐姐这么说,不是咒我又是何为?”
秋红忙拿手拍了拍脑瓜子,自悔失了言,只向她赔礼道:“原是我糊涂了。这莫寒是被囚在此处的傀儡,保不齐哪天就没了。你我还是不要与他牵扯上为好。如今妹妹受他凌辱,终究不是长久之法,不如就去向老爷报说。陈明自己的委屈,让老爷为你做主,先撇清了自己再说。老爷得知了原委,自然不会怪罪于你的。你也就不用担惊受怕的了。”
杜鹃仍旧抽泣道:“姐姐你也说得太容易了些。难道不知我一个女儿家家的,跑去跟老爷说这些事,且不说他会不会理我。你叫我怎么说得出口!另外依我的猜度,就算他能理我了,也不会为我做主。反叫我继续笼络那莫寒,又当如何是好?”
秋红细思极恐,叹道:“的确有可能是,这赌注太大,咱们不能冒这个险。且先混着,你也忍耐忍耐。实在不成,明日我进去服侍,你出外间好了。”
杜鹃摇头摆手道:“这可决计不成,姐姐不知那莫寒的色心。我怎可将姐姐往火坑里推?”
秋红冷笑道:“如此说,我倒要会会这位色公子,也让他知道知道我的手段。妹妹向来心软,我可不是好惹的。且看着,究竟怎么样还不知道呢!”
杜鹃起开酒塞子,拿过两个崭新的玉杯来,倒满了酒,递给秋红道:“姐姐大恩,妹妹无以为报。该说该谢的都在酒里了。请满饮此杯,以表妹点薄意。”
那秋红拿起玉杯,笑着道:“妹妹放心,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我们女儿家虽不大吃酒,但今夜可以多吃。只为你我姐妹之情。”
说毕二人碰杯各自饮下。
那秋红自来也没碰过一杯水酒,只碍着与杜鹃的情谊。又见她说得如此恳切,更是激起了她心中的怜爱之心,如何不会如她所愿。
二人你一杯我一杯,杯杯皆是满饮。自来逍遥这一回,说了多个时辰的知心话。渐渐地,秋红酒力不支,起先还有说有笑,双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