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成副使忘了?”
冷厥道:“我倒是没忘,只恐你遗漏了什么细节,须得要纠察纠察才好。”
白衣领者道:“属下认为现在的当务之急是出城去找掌使,路上副使有什么不明白的属下再一一说与您听可行?”
冷厥冷道:“你倒也做起我的主来了,别以为掌使不在了,你就能猴子称霸王了,连我也不放在眼里了!”
他这句话一说,众白衣都惊在那里,全不知发生了何事。
白衣领者也是一脸懵,正要辨说,冷厥忽大喝道:“将这以下犯上的犊子给我抓起来绑了!”
众人疑惑地看着他,还是不解其意。
冷厥怒道:“怎么!我的话都不好使了是么?”
白衣们只得按照他的吩咐,将白衣领者摁住。冷厥令他们将白衣领者带到上骏府的南院一所空屋子里面坐着,又令他们都退下,说是要好好教训这不知死活的东西。
白衣们都觉得没来由的,但也不敢违拗,只好关门退下。
冷厥走到白衣领者身边,朝他说道:“还不从实招来!”
白衣领者不解道:“副使要属下招什么呀!属下委实不知!”
冷厥道:“还在装蒜是吧?那凤涎香你到底是怎么得来的?”
白衣领者无奈地笑道:“是从公孙略那里抢来的呀!属下都说了好几回了,刚刚还说了呢。”
冷厥道:“你可少来打趣我,就你这么个废物,竟敢说出这样的大话来?抢来的?你有什么本事赶在那一城之主手里抢东西!”
白衣领者道:“那都是掌使的妙计,属下不过是执行者,若单凭属下自己,哪里会有这样的?”
冷厥道:“真是混账!当日我就不该信你,见你说得声泪俱下,竟也不去细问,只由着你瞎编乱造!这下子酿成了大祸,我是罪责难逃,倒先把你这个罪魁祸首一并究办了才是!”
白衣领者急道:“发生何事?酿成什么大祸了!”
冷厥道:“你最好拣实话说,别想着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