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财没有万贯,也有数千贯。少侠不如就在我这里安生,日后老朽再好生报答如何?”
莫寒客道:“员外的心意在下领了,只是我此番是要去京城寻亲的,这里怕是不能长待。日后总有机缘相见,那时咱们再饮酒叙话如何?”
陈厚叹道:“少侠大恩大德,老朽纵有财力,却也无从下手。不过少侠须得在我这宅子里头住上一段时日,至少也得让老朽尽些地主之谊。”
莫寒推辞不过,只好应下,小环与陈莹皆甚是欢喜。晚间陈厚使人备上酒席,邀莫寒共饮佳酿。
陈莹不善饮酒,却也小酌几杯,只当答谢莫寒救命之恩,小环亦是随了几盏。
这一边风雅谈聊,清风岭那处却是乱作一团。那贼子窝里,众匪都不知发生了何事。
如何凭空之下,那新晋的压寨夫人竟然不翼而飞?
都大喊着要派人出去寻索,然王则天却是一语喝断。他心里自是清楚事情的原委,想来这次是撞见了神仙,活该自己受罪。
弟兄们只寻了一时之久,便令他们尽数撤返。各头领不解,却也无可奈何。
过有数日,由莫寒领着陈家庄的仆从,带些银锭过来赏送给王则天。
他接银道谢,起誓绝不声张,这事便也不了了之。
莫寒在陈宅留有数日,只一夜弱寒症突然发作。莫寒打着寒战,出门去寻药铺。
可正值子时,庄内并无一家药铺,要寻药材须得去远距几十里的邺城内。莫寒没辙,又提不起劲儿。
在院子里蹒跚数步,便觉得体寒至极,只得歇着坐下。
陈莹正巧未眠,自窗口处瞧见莫寒靠于木桩,浑身发颤。忙走出屋来,至他身旁关切着道:“莫大哥,你怎么了?”
莫寒回头见她在身边,也不愿劳烦。只道:“我没事,只是有些累。陈小姐,你去歇着罢。”
陈莹抚摸了莫寒的额头,唬得一跳。又见他干裂了的淡唇,忙道:“这么烫?莫大哥,你这样可不行,须得去看郎中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