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地看着野狼,又看了看其他人,见所有人点头才确信看来是真不知道。
“野狼岭就在此处东北面二十多里,然后再往东二十里就是神风寨。”冯怡比划道。
冯怡刚刚说完,轻拍了一下自己额头又说道:“像什么刘家山,野狼岭是我们神风寨的行话,外面叫什么我还真不知道。”
“怪不得,我们都没有听说过。”野狼笑呵呵地说道。
冯怡这次没有再吼人,只是瞪了一眼野狼后就继续说道:“我父亲也知道此事蹊跷,心中也是万分小心,本身我们带有十几个全副武装的家丁,父亲为了以防万一,又高价请了十五名镖师沿路护送。
谁知那人对我们的所有举动了如指掌,还在两日后派人来给我们带路,就在第三日,我们在辰时中时刚到野狼岭的时候,就被百十余山匪包围。
我父亲看见这阵势知道今天凶多吉少,就让家丁悄悄的把我藏在身后围起来,我父亲问山匪是什么意思,如果需要过路钱,愿意留下五百两作为买路钱,山匪领头的出来说买路钱肯定是要留下的,但是人也要留下,他们是拿人钱财,替人消灾。
我父亲问拿何人钱财,替何人消灾,愿意出双倍价钱为自己消灾。那领头的说,钱财乃小事,主要是当年欠别人一条命,现在需要偿还,他也没办法。
眼看就要动手,我父亲连忙给山匪领头的说,可否提点一二,就是死也死个瞑目。山匪看了看我父亲,又看了看被包围着的几十人,犹豫了一会说了四个字:家门不幸。
说完,两边就开始厮杀起来,我父亲和家丁拼死掩护我藏在一个草堆里面,我躲在草堆里面看着外面一个个熟悉的家丁死在刀下,最后镖师也全部死光,就剩我父亲一人,那些山匪没有杀我父亲,而是把我父亲带走了。”冯怡此时已泪流满面,满脸悲愤。
冯怡擦了擦眼泪继续说道:“我等那些山匪走远了才出来,一个一个地去查看那些被杀的家丁和镖师,就只有一个家丁还剩最后一口气,他艰难的给我说,一定要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