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是谁,这是朝廷的意思,谁敢违背。你若再这样拖延吗,别怪本督不客气!”
听见吴瑛如此说,老鸨稍微有些害怕,毕竟锦衣卫和东厂的凶名还是响彻天下的,有多少号称自己是真男人的进了诏狱不也哭着叫爷爷告奶奶。但是张鹤龄目前在自己这里,最近又有内阁首辅刘吉的新加盟,老鸨还是硬着头皮说道:“凤鸣院就不交了,你看怎么办吧!”
一旁的东厂番子和锦衣卫早已气不过,平常这里随便出来一个都让人闻风丧胆,眼下是两家联合办差新组成的衙门,这老奴婆子竟然这么不给面子?这要今天不给她点儿眼神瞧瞧,传出去以后东厂和锦衣卫还怎么混啊!
吴瑛见状知道不使出点儿手段是不行的了,当即下令:“所有人听好了,给我将这里所有人都带走,东西砸了,贴上封条!”
东厂番子和锦衣卫此时心里早已憋了一口恶气,闻言都精神大振,迅速行动起来,开始冲向四周开始打砸,在楼上的客人和妓子也纷纷惊呼起来。
什么破地方敢和锦衣卫和东厂叫板,不甩你两个大嘴巴,我看你不知道锦衣卫有多牛逼!凤鸣院的伙计为了捍卫自己的领地竟然纷纷跟东厂番子和锦衣卫动起手来,可是这些愣头青哪是锦衣卫的对手,三下五除二便被轻易制服,头上套了铁链子。
“好啊敢跟我们动手,罪加一等!”
老鸨见打又打不过,拦又拦不住,再无刚刚嚣张的气势哭啼的像吴瑛开始求饶。
“吴总督好大的派头啊!这些都是财物,一言不合怎么就给人家砸了?”一男子的声音从楼上传了下来。
正在看戏的朱祐樘闻声看去,见有一个身穿白衣,腰悬玉带,手里拿着上好的一把檀木扇缓缓的从二楼走了下来。
牟斌当即说道:“禀陛下,此人就是皇娘娘的弟弟张鹤龄。”
朱祐樘轻轻点了点头说道:“不急,看看再说。”
老鸨见自己的大金主、大股东,张鹤龄张老板终于现身了,轻舒了口气,赶紧哭泣的迎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