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交一个海盗的赏金,他叫什么来着,奥尔西?”,我回答并把头转向我们的客人。
“芝诺,他喜欢称自己为伟大的芝诺”,我们跟着回答。
“请等一下”,陆战队员问道,他翻看了一堆赏金海报,看到路飞不在其中,我松了口气。这意味着他还没有离开科诺米岛很长时间,或者甚至还没有在那里。
你有这种说法的证据吗?警官问道。我点点头,利亚跳了起来,然后才下来,船长抓住他的外套。这家伙现在已经死了。绷带因流脓而发黄,他的脸色死一般苍白。
他不是在良好的条件下,但还活着,我们认为这不会有什么关系,因为他反正会死,我耸耸肩说。看到海盗,警官的朋友们脸都绿了,但还是抓住了他。
请跟我们来,吸烟船长想要见你,警官说,他转身开始走,没有等我们,所以我们很快跟着他。
“停泊税呢?我们最多想呆几天,不会超过一周”,当我们穿过小镇时,我问道。海军基地位于它的中间。在刑台附近。
“哦是的,对不起。那将是一百贝里”,警察不好意思地回答。我给了他钱,他给我写了一张纸,允许我们停靠一周。
几分钟后我们到达了海军基地,受到了吸烟者和达斯琪的迎接,一名海军陆战队员告诉他们。达斯琪公然盯着我们的耳朵,吸烟者有更多的自律,但看着他们的时间也比正常人长。
“这么说你就是打败芝诺的人?你看起来不怎么样”,吸烟者吹了一口烟,咕哝道。他很大,比我和莉亚高将近四个头,宽两倍。达斯琪本人比我们高。
“是的,那家伙想抢劫我们的船。我姐姐认为换一艘船可能会很好,所以我们登上了他们的船。坐海盗船有法律规定吗?”,我说。
“现在它是你的了,我们可以给你一个愿意从你这里买下它的好商人的名字”,他用他低沉而刺耳的声音说道。“跟我来,我们必须做一些文书工作”,他说着转过身来。达斯琪和他一起转身,差点被绊倒。她脸红了,但我们谁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