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要释放一下,过夜总归是不好的。
谁知道到了地方后,他上了个厕所的功夫,祁言就点了一桌酒,是他往常和朋友出去五六个人的量。
紧接着,离谱的一幕就发生了。
她一脚踩地一脚踩着沙发,抱着酒瓶子一边喝一边骂着刚才电话里的甲方,前两个小时的脏话都没有重复过。
喝到第三个小时,她才开始醉,骂骂咧咧的声音渐渐小了下来,开始灌他酒。
他自认为自己酒量一直都还不错,谁知道差点被她灌到吐。
然后喝到第四个小时,她人就已经趴下了,醉的和死猪似的,不省人事。
司机来得很快。
“小南总!”
“嗯,走吧。”南哲也上了后座。
司机迅速上岗,问他要去哪里,“要先送这位小姐吗?”
南哲想说先把祁言送回去,但是新的问题出现了。
祁言住在哪里???
他只知道祁言的工作室地点,至于她住在哪儿,他还真没问过。
“去我那吧。”
“开慢点。”南哲怕一会儿祁言会吐。
“好的。”
司机一一应下。
——
祁言被扔到客卧床上,抱着被子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呼呼大睡。
半点儿清醒的迹象都没有。
南哲吐出一口气,又去拿了一床被子给她盖好。
洗漱完回到卧室躺下的时候,外面天光大亮,已经快七点钟了。
南哲睡意全无,打电话叫人送了一份早餐过来。
吃早餐的功夫,他翻了翻手机,昨晚有不少新消息,他都没看。
大部分都是工作上的。
秘书说航班是今天中午一点的,问他有没有问题。
南哲算了算时间,觉得不妥,于是发了语音过去:“改签吧,晚宴开始前能到就行。”
他向来不委屈自己,为了个破宴会,他觉都睡不够,那怎么能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