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为什么都会这么问啊？”
这个问题确实问住了南歌。
她和沈晏清在一起了吗？
应该是没有的……
他们两个好像自始至终都没有提过这件事诶？
想到这儿，南歌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一时间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犹豫着，她实话实说，“没有诶。”
“哈？”老鱼显然不信，“你们那样了，还没在一起？”
“我们哪样了？”
“你们都约会了啊！”
在恋爱方面，老鱼有的是经验。
他初恋初中的时候就开始了。
仔细算算这么多年，他谈过的女朋友都能组成一支足球队了。
所以，是不是在约会，他一眼就能看出来。
“你可别骗我啊，那种冒着粉红泡泡的氛围，不是约会是什么？”
“啊——”南歌尾音拖长，像是才意识到，“原来这就是约会啊？”
老鱼：“……”
“我现在相信你们确实没有在一起了。”
就南歌这榆木脑袋，要是这么早就开了窍，那简直就是世界一大奇迹。
“你啊你，我都不知道该说你什么好了。”老鱼叹了口气，“这么多年你还真是一如既往的稳定发挥啊。”
因为他比南歌只大一岁，两人虽然不同级但一直同校。
初中的时候，南哲就让把保护南歌的重任，交给了他。
那会儿，他格外关注南歌。平时有个风吹草动，他就习惯性的第一时间告诉南哲。
所以今晚看到南歌和沈晏清在一起的时候，他完全是下意识的拍了照给南哲发过去。
别问，问就是条件反射。
像是初中那会儿，有男生给南歌送零食。
南歌拒绝了好多次，可对方一直在送。
有一次她拒绝不了，就吃了一包，放学后还分给他一些。
后来他一问，才知道这是其他男生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