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同时开口，又同时愣住。
沈晏清率先反应过来，“你先说。”
“……”突然被打断，南歌心里刚刚鼓起来的小气球，啪嗒一声，瞬间泄了气。
她抱着袋子，手指紧张的抠了抠袋子一角，没敢出声。
见状，沈晏清也很体贴，“那等你想说的时候，再找我？”
南歌抿了下唇，也没答应。
于是，沈晏清也不再催促。就这么安静的等着她。
不远处的马路边，劳斯莱斯的前排车窗降了一条缝隙下来，袁特助眯着眼睛观察着门口那两抹身影。
“嘶，沈总和南歌小姐站在那干嘛呢？”
“也不说话……”
老高也跟着探头探脑，“这么远你都能看清他俩没说话？”
“谁让你看嘴型了，你看那个氛围。”
老高不懂，但仔细看了看，对面那两人似乎没什么交流。沈晏清垂眸望着南歌，南歌低着头一直没动，像是被钉在了原地。
“感觉有点尴尬啊。”
“是吧？！”袁特助叹气，从旁边拿起衣服开始穿。
见他这个架势，老高疑惑：“你干嘛去？”
“俗话说得好，奖金都是留给有准备的人的。”
“现在这个局势就得需要我来出马了！”
沈总一定会非常感谢他的！
他自信推门，“让你看看什么叫做‘恋爱导师’。”
“还得是你啊小袁。”
“害，习惯就好。”
“不然你以为我这个特助是怎么当上的？”
“……”
——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周围人来人往，时不时地朝着这边看一眼。
南歌迟迟没出声，沈晏清颇有耐心，全程只是静静站在一旁，默默挡住了风口。
纸袋被抠出一个小洞，南歌被远处的孩童的嬉闹声吵得晃了晃神。
重新鼓起勇气，她抬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