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晏清心中一紧,朝她走过去,“南歌。”
他又叫了一声她的名字,见她呆呆地看着袁特助没有其他反应。
沈晏清眉心轻蹙,也朝袁特助看过去。
男人镜片下的黑眸微微一眯,带着无形的压迫感。
“……”
袁特助顿时头皮发麻,差点没捏爆手里的杯子。
他从毕业就跟着沈晏清,实在是太熟悉他这个眼神了。
“就是,南歌小姐拿了餐厅送得果酒,我说您酒精过敏……”
说到这儿,至于后面的内容不言而喻。
沈晏清无奈:“没你的事了,你们去吃饭吧。”
袁特助如蒙大赦,溜得飞快。
很快,走廊里再次寂静下来,只剩下沈晏清和南歌两人。
“我们进去说好不好?”沈晏清低声询问。
南歌眨了下眼睛,没敢说话。
见状,沈晏清犹豫了一下,伸出手轻轻握住她的手腕,“我们到里面说。”
南歌张了张嘴,最后又乖乖闭上,任由他拉着自己进去。
两人消失后,其他工位上才缓缓冒出几颗脑袋,为首的正是袁特助。
苗苗姐咬了口披萨,看热闹不嫌事大:“南歌的咖啡还要送过去吗?”
“你有点眼力见吧!”袁特助睨了她一眼,“这都火烧眉毛了,还管咖啡啊!”
“你现在送进去,你明早就会因为左脚先迈进华盛大门而被开除。”
苗苗姐:“你确定咱们两个,是我先被开除吗?”
袁特助:“……”淦!
——
南歌被按在沙发上坐好,她手里还捧着沈晏清的餐。
犹豫了一下,她把餐轻轻放在桌上,然后悄悄往对面推了推,又推了推——
沈晏清转身坐下,一抬眼就看到了她的小动作。
被发现后,南歌立刻坐好,手握在一起放在腿上。她穿着厚厚的羽绒服,察觉到沈晏清的眼神后,她头抵了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