哲,又不是不知道他是个什么性子的人。
就是这样,她还那么有针对性的说出那句话,怎么看怎么都像是故意的。
这几天,她每每想起来,都想抽自己一巴掌。
拒绝就拒绝,最后那句话干嘛要说出来,一点都不像是人话。
“还有呢?”那双黑眸平静极了,似乎并不在意。
祁言没动。
他问,“除此之外,没有其他的要和我说了吗。”
好一会儿,祁言才接话:“我们还是朋友,对吧。”
见他轻轻点了下头,祁言如蒙大赦。
可下一秒,又听到他的一声低喃:“虽然并不甘心。”
她心头一滞,咬着牙第一次直面问题,“南哥,我还是讲清楚比较好。”
“我们之间真的不可能。我承认,你很优秀。从十年前我还没见过你的时候,我就知道。那会儿我从原池口中听了很多关于你的事情,我知道你是什么样子的人。”
“更不要提后来我们那么熟悉过。所以,我比任何人都清楚我们之间的距离。”
“这段距离,是我这么多年,包括现在,甚至到未来几十年,都无法缩短的距离。”
“我们现在,表面上只有一步之遥。可我心里知道,你应该也明白的,实际上,我们之间差了许多个根本数不清的一步。”
“我暂时没有能力追上你,也没有勇气和你站在一起。”
“我只是一个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人,我渺小,也不起眼。像我这样的,街上随手一抓,多的是。”
“不是你哪里不够好,我也没有资格去用那些条条框框束缚你,有问题的一直是我。”
她近乎是自虐般的输出。
无声地对望后,她冲他轻轻摇头,叫他的名字:
“南哲,不值得的。”
抿了下唇,她不敢再直视他的眼睛,慌乱地错开视线,“南哥,你手臂可能会有淤青,回去擦点药吧,免得疼得厉害。”
这番话,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