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有特点,朕喜欢画画,对这种样貌特殊之人记得特别牢。”
陆宴尘半信半疑地看着她。
“真的。”叶倾怀真挚地看着陆宴尘,但是效果不佳,陆宴尘不为所动。
“先生可还要去劫天牢?”叶倾怀于是转移了话题。
陆宴尘摇了摇头:“臣本也没想去劫天牢。天牢不是臣等能劫得了的。但是臣不能眼睁睁地看着祭酒被流放。”
“先生是想在流放途中……”
陆宴尘点头道:“但是京中耳目众多,臣想带祭酒回允州去。”
“原来如此。”叶倾怀终于知道了陆宴尘的计划。想来,前世他便是带着祭酒回了允州吧。
只是那时,她甚至都不知道有祭酒这样一个人。
枉她喜欢陆宴尘一场,却只顾着关注自己的那点小心思了,每日为了见到陆宴尘而满心欢喜,为他看了自己一眼而欢欣雀跃,为他一句无意的责备而自怨自艾。
她又何尝真的了解过他?她连他究竟丁的是什么忧都不知道。
她所喜欢的,与其说是真实的陆宴尘,不如说是她心里的一个影子罢了。
不怪陆宴尘将她当作孩子看待,明明是她自己的一言一行,都像是在期待着他将自己当作孩子看待,期待他像对待孩子一样保护她,宠爱她,对她温声细语。
叶倾怀不禁自责地苦笑了笑,对陆宴尘道:“辅佐我这样愚昧的皇帝,辛苦你了。”
陆宴尘被她这没头没脑的一句话说得一愣,却见叶倾怀对他温和地笑了笑。
“先生,朕有一个建议。先生不妨一听。”叶倾怀正色道。
“朕以为,劫囚乃下策。纵然此行顺遂,既将祭酒劫了出来,又没有露出身份,祭酒也再不能以‘王立松’之名立于世间。换言之,先生能救得出他的人来,却救不出‘王立松’来。‘王立松’这三个字必将背负着污名长眠于史册。先生可想过,这可是祭酒愿意看到的?”
陆宴尘神色黯了黯,道:“臣何尝没有想过。只是